全裸地被綁著繩結,每天依例被帶到公園的草叢中,實施固定的公事——排便,或許和男人的生活已成了習慣,看來不慌不忙的雪奈,雖覺得羞恥,但排便看來很順暢而且健康。
「好了,請你過來……」
在陰暗的地方聽到了雪奈的聲音,男人便會飛奔過來,為她清理穢物,然後拉著繩子到車上去。
「很不錯嘛!」有一天冷不防從陰暗處出現了個男人,擋住了的去路:「這樣做是你們的興趣?」
男人撫弄著雪奈的裸體,雪奈嚇得不敢出聲。
「不……不是只是試著綁起來而已……」男人聲音也開始發抖了。
「是嗎?我也有同好。這樣子吧,我們三人一起來快活快活,如何?」
雖是晚上,但仍掛著墨鏡,看來是個無賴。
「三個人一起?」
「不錯,我到你家去住。」
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?但被這素未謀面的男人簡單的幾句,事情有悲慘的轉變。
※※※※※
一副無賴相的男八田,他的背上雕滿了刺青。光看到那樣子,男人膽怯了,一點也不像是有搶奪人妻的雄風男人,而是躲在一旁,偷看著八田的膽小鬼。
雖說好三個人要和睦相處,可是八田似乎要獨佔著雪奈,一刻也不放鬆。男人唯一可以得到雪奈的身子,唯有在早上採取尿液,和一天一次喝八田精液的時候。
不久,連讓他喝精液的工作都取消了。
他想控告八田非法侵佔民宅,但這樣做,男人的處境可危險了。
八田嚴厲地侮辱著雪奈,經常讓她痛得大叫,但男人猶如喪家之犬般,只能在遠遠眺望。
男人想著如何扳回自己的劣勢,以彌補自己這陣子性的的飢渴,過了一個星期,終於有了腹案。
八田事後總會喝點酒,養足精氣。
「老大,有時也讓我作一下嘛!」他假裝忘了八田獨佔之事說道。
「好嗎?」
「我可以讓這女的更喜歡老大你呢!」
男人已經一個星期沒能這樣摸著雪奈的陰部了,即使現在正流出八田白濁的精液,他也不在意,一邊流著淚,一邊咬嚙著小陰唇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別這樣……啊……」雪奈用著嬌嗔的鼻音呻吟著。
雖然這個男人令她厭惡,但是不知為何對他卻有一分割捨不掉的懷念,或許是排斥著這新加入的第三者,也或許是憐憫這膽怯的男人,雪奈不覺把感情移轉到這男人的身上。
「啊……」
男人吸著終日癡想的陰部,雪奈的蜜汁不斷地湧出,雖然剛才才讓八田折騰了一番,但此時散發著子宮氣味的蜜汁,從雪奈陰部不停地溢出。
「這是我的陰部……屬於我的……」男人吻著自己咬過的齒痕,說著屬於自己的證據。
「喂……可以瘋狂的是老大我啊……你可別傷了那重要的陰部……你不可以繼續做……」一邊喝酒,一邊看到男人這模樣的八田,突然站了起來,大聲斥責著。
那好似樹叢中矗立的又大又長的那根,在那刺眼的垂吊著,現在那是在雪奈的肉體粗暴撒野的替代物。從腰部到大腿都刺青的男人,看來一點都不令雪奈喜歡!
「好了,我要讓他做……」
也並非喜歡那男人,但她實在是更厭惡八田。經常天昏地暗地侮辱、侵犯著雪奈,讓她幾乎痛不欲生,令她覺得八田更可怕。那似乎永無止境的精力、雄糾糾的男莖,雖一時也令雪奈狂亂,但是好像要帶領她進入那無底洞的性虐待的世界,每當從陶醉之中覺醒之刻,雪奈總覺得八田面目可憎而可怕。
「啊……親愛的……」
雪奈的陰部被他咬嚙著,她知道那是男人愛的表達方式,雪奈有種被虐的歡愉,肉體不斷地濡濕了。
男人連小陰唇、陰蒂也咬嚙著,那力量強烈到幾乎要咬出血來了,但即使如此,力量越強,雪奈反而覺得興奮了。
「嗚……痛……」
「是嗎?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陰部!」
男人一邊盯著雪奈的陰部,一邊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脫下來,他的嘴巴已沾滿了雪奈分泌出來的粘液。
八田看兩人忘我的一幕,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。整個房間中只聽到男人舌頭轉動的聲音,以及雪奈熱烈的呻吟聲。
「啊……親愛的……已經……不好意思……」
雪奈顫抖腰身:「等一下……等我……」
男人終於壓在雪奈的身上,脹滿了精液的陰莖在女陰內攻擊著。
「嗚……」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男人和八田不同,不會任意粗暴地就把那根插進去,他總是慢慢地先讓女人嚐嚐陰莖的勇猛滋味,為了讓女人酥麻的快感,還把粗大的陰莖插入一半停止不動,在陰部內緩緩移動、摩擦。
「啊……親愛的……」雪奈再也忍不住地搖晃著腰身。
連續被吸著陰部,達到高潮就只差臨門一腳了。雪奈的肉體彷彿掉入了性慾的深淵,只希望快點被點燃性慾之火,因此此時雪奈的全身如大火猛烈燃燒著。
「啊……嗚……」龜顫的前端已經刺穿進入了陰部的底部,雪奈不停地喘著氣,仰著上身,扭動身體。
「啊……」陰部的充實感使得她不由得呻吟了起來,被男人侵佔著的陰部,不斷地滲出黏黏的蜜汁。
「……如果結束了……」雪奈一邊喘著氣,一邊喃喃自語:「讓我回到先生和我孩子的家裡吧……」
在情緒高昂之中,想到了家中的孩子,可是陰部仍然緊緊黏著男人的寶貝不放。
(我不可以這樣,我已經有丈夫的人了……而丈夫又生了個可愛的孩子。)雪奈努力地想要忘掉被這男人所教的墮落世界的慾望種種。
可是此時男人又開始動了起來。丈夫和小孩對她而言,已越來越模糊,腦中雖極力想控制自己和別的男人媾和的狂亂,但是肉體卻為充塞於的肉棒所刺激,拚命地在追求快感,其他的事已不容許她再思索了。
很快地就要怒濤洶湧了,雪奈的身體已喪失了思考與理性,顧配合著男人猛力地榣動身體,嘶聲叫喊著:「啊……我已經……我……」
「你又要高潮了嗎?真是淫蕩女……」
雪奈的眉頭緊皺,情緒正高昂,八田用指頭捏捏她的臉頰,尖笑著。
「我要出來了……啊……」
雪奈的陰部充滿了滾熱的精液。
(啊……怎麼這麼熱……)
男人精液的熱度和量之多,令雪奈驚訝,那或許是男人對自己的愛的表現及歡愉吧!
(可是這樣下去,或許會懷孕呢!)雪奈茫然的腦袋裡,忽然閃過一絲這樣的直覺。
男人互相輪流和雪奈做愛,這房子的氣氛似乎和諧許多。可是對雪奈而言,那只是男人快樂而已,而她只不過是他們的犧牲品罷了。
早晨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收集她的尿液,然後趁溫熱時,混在咖啡裡三個人一起喝。
男人耗盡精力狂歡的時刻,對雪奈而言卻是苦不堪言。
早上的喝茶時間一完,就被八田叫了去。赤裸著上半身的他穿著六尺的兜襠褲,悠閒地仰著身,等待雪奈的侍候。八田背上到大腿的刺青和他所穿白色的六尺兜襠褲,看來十分搭配。雪奈雖然覺得八田是又可怕又可憎的男人,但有時看到他穿著兜襠褲時的模樣,甚至認為他看來挺富有男人氣概的。
「和往常一樣的晨禮,可要好好地做喔……」
她必須在他那張得開開的股間,褲子的上方摩擦她的臉頰。雖然她極討厭這種屈辱的行為,但此時,她卻也有一種對眼前這魁武粗暴男人愛護的心情油然而生,然後從褲子拉出已挺得硬直的男人的那根,她用雙手愛撫著,然後湊上唇。
(05)
「啊……」她也感覺到八田體內散發出的熱量,一邊親吻著那根寶貝,一邊喘著氣,然後含著陰莖久久不放。
「你想要嗎?」
她在他的大腿間摩擦著臉頰,甚至親吻著他身上的刺青。
「可以啊……可以解開拉鍊。」
雪奈心裡期待著,股問都濡濕了。
終於脫下之後,飽滿了精液英勇的那根暴露在眼前。
「啊……」雪奈每次一看到,心裡總覺震憾。
並不只是那根又粗大又長,而是連他大腿上的青圖樣一塊映入眼簾之時,那種勇猛的姿態,令她想整個的都吞食慾望。雪奈明知那是每天糟蹋蹂躪她肉體的肉棒,但是每次見到,仍然激動不已,有時連子宮都會痛了起來。
「把它含到最裡面,用你的喉嘴愛著它。」
八田要求是很嚴格的,被斥責著用喉嘴受著那根的意味,她並不十分了解,只是盡量含進去些,但是八田十分不滿意,執意她含到喉嚨處,她只覺都快喘不過氣來了。
「嗚……」
也只覺將肚子一陣翻滾,想要嘔吐出來,十分地不舒服,嘴巴要含著這樣大的東西,每每令雪奈淚汪汪,很痛苦地喘著氣。
「沒有用的女人,給我多練習幾次!」
八田把雪奈的手綁在後面,要她把屁股朝向這邊,然後他一邊撫摸著雪奈的陰部,一邊讓陰莖塞入她的喉嚨。
「你饒了我吧……我沒有辦法呼吸了……」因為太痛苦了,雪奈吐出所含的東西,把頭埋在八田的股間求饒。
八田的股間經常有著又甜又酸的氣味,雪奈每天沉溺在只有性的生活裡,對那種氣味反而感到刺激。
「啊……」雪奈不禁搖晃著身體、扭擺著腰,陰部不斷地分泌出蜜汁來。
「你似乎想幹起來了呢!」
雪奈的情緒越來越高亢,似乎自己也控制不住,八田把她抱起來,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。
「你求我插進去!」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灼熱的陰莖前端在雪奈的肉縫間揉搓著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(快點……快點進去啊……)
雪奈更猛力地搖晃著腰身,渾身抖動著。
「你不說,我就不再進去……」八田只在那柔軟的粘膜上摩擦著,真的如他所說,不再往進攻一步。
「……請你插進去……」雪奈喘著氣,懇求著。
「這樣不就好了嗎?」八田故意只插進半個龜頭,然後繼續催促雪奈。
「再……再進去點……」感官的刺激使雪奈再也抑制不住,她索求著八田的性,全身因為羞恥而通紅。
「對……對……坦白就好……」
可是八田還是沒有一鼓作氣,他只是故意讓雪奈焦急而慢慢地摩擦著陰肉。
「嗚……嗚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」那又粗、又大、又硬的寶貝在陰壁緩緩磨擦的感覺,令雪奈一直不停地提高聲音狂叫著。
八田強勁的陰莖好似要連她的子宮都捏碎似的,使得她的腰不由得痙攣抽搐著。
「嗚……啊……」那根又粗、又長的肉莖終於進入了最深奧的地帶。
「嗚……嗚……」她只覺肚子裡面好像要被刺穿似的:「大深了……你插進去太深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她不想肚子任意被人糟踏,所以不由得說出了口。
「你還擔心,你應該感謝我才對,插這麼進去,才是最高享受呢……那街上的妓女都崇拜我呢!」
八田曾說過,妓女院的女人都誇他的那根又粗、又大、又長,每每總要玩個二、三次才過癮,他自己十分地自豪呢!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好可怕……」雪奈顯然很不安: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
男人尖銳的眼光似乎要透視著哽咽的雪奈,雪奈也對那目光感到不知所措,她極力想克制自己的歡愉,可是身體卻不停地顫抖著。
讓自己聽見都會不好意思的聲音不斷地自喉間喊出來,雪奈已有些迷亂了。
「嗚……好像快要出來了……」
子宮似要被捏碎似的,雪奈不斷地吶喊著,八田任意在她的肚子裡莽撞地攻擊著,雪奈被那難以言喻的快感狂亂瘋狂地扭動著身體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這樣做的話……要出來了……」
滿身血液沸騰羞紅的雪奈不停地扭動身子,八田不斷地攻擊著陰部的深處,終於使雪奈到了最高漸。
體內充滿八田白濁的精液,雪奈不停地發出愉悅的叫聲。
八田的火熱精液充份地發洩在雪奈的體內後,她就好像海中的垃圾污垢般被丟棄在一旁,八田完事後立刻起身去淋浴,而雪奈就像被沖打的溺斃屍體一樣動也不動。
被這二個男人當作玩物般地連日不停地被玩弄的雪奈,疲勞可說日積月累,高潮之後,連動一根指頭都可說大費周章,但是已被性愛馴服的女體,只要稍被刺激煽惑,馬上就會有反應,現在她全身可說全是性感帶。
八田到浴室去了之後,男人就走了過來。
手仍被綁著、趴臥在床上的雪奈,股間仍流著八田的精液,房間內充滿了二人的淫臭氣味。
男人開始揉搓著雪奈的肛門。
「不要……讓我休息一下……不要用屁股作……」
自從八田侵入之後,男人就沒有機會侵犯雪奈的肛門,而且他也不想讓八田知道可以使用那地方的事。
「只不過一點點的時間,屁眼就如此滑潤了,為了不讓那傢伙知道,可別哭出聲來,知道嗎?」
男人手裡沾滿八田的粘液和雪奈的蜜汁,把它們混合在一起,塗在肛門及肛門的內部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我討厭用屁股……」
當他抱起雪奈的上半身,來到了沙發上時,八田從浴室出來。
「你不稍微讓她休息一下嗎?女人可會累壞了……」已經在早上充份發洩一番的八田,一邊穿上兜襠褲,一邊滿不在乎的臉龐說話。
「沒關係,我實在忍不住了。」
男人故不讓八田看到兩人結合的部分,把陰莖的前端碰在雪奈的肛門。
「嗚……」
「你乖乖的……」他靠緊了腰,加強了力量。
「啊……痛……」
因為才剛進攻,肛門要接納男人粗大的龜頭還是十分辛苦,雪奈想起八田,及可憐的那男人,但還是痛得忍不住要叫出聲來。
「啊……要裂開了……嗚……」只覺括約肌痛得她不由得大叫。
「要裂開?到底怎麼一回事?」手中拿罐裝啤酒的八田開始窺視著。
「喂……你是插入到屁股裡面嗎?」八田看到男人的龜頭半理到雪奈的屁眼裡,大聲地叫道:「這女人也可用屁股做嗎?」
「不……不是……不可以的……」雪奈大聲哭泣著: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男人把整支陰莖都埋進去了。
「啊……好苦……」
「原來如此,倒是經驗豐富的人……」八田在雪奈面前彎下腰,捧起她的頭問道:「到底這樣子做了幾次了?」
「……第一次……」
「你說謊!」八田重重的朝雪奈的臉頰打了下去。
「……三次……這是第三次……」
「是嗎?那麼可說嚐到甜頭了。」
「哪有……」
雪奈被八田逼迫得不知在何時,臉竟滑落在他的股間,只覺他褲子上有一膨大火熱的肉塊在裡面蠢動……八田把雪奈的口和鼻壓在那蠢蠢欲動的寶貝上。
「你想嚐嚐老大我那勇猛的那根嗎?等一下也讓我來侮辱你……」八田一邊撫弄著雪奈的身體,一邊說著令人感到恐怖的話。
「你盡情地享受吧,我要她這邊……」八田催促著遲疑不前的男人。
「嗚……嗚……」
雪奈倒在八田股間呻吟著,她很想逃避,可是被八田不放手地壓制住,無論如何只能在八田的兜褲上吐著氣。
「嗚……好痛……啊……」八田的那根每每進出一次,雪奈身體總會前後大力搖晃。
「如何啊?在大爺我的寶貝上摩擦著你的小臉蛋,一邊又有人在侮辱著你的屁眼,這可是最棒的享受吧……我來揉搓你的乳房,早點嚐到高潮的滋味……」
故事中的我,是年真俠。她,是文彩。我們有個浪漫的關係:醫生與護士。我們的關係當然不 於此,但她並不是我的理想情人。另一個她,是譚玲,時裝模特兒,一個我第一眼便驚為天人的女人。
女人除了美貌之外,我還要求她們有智慧,有身手。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,因為要配台一個,精通中國武術,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醫生,決不應是一個泛泛之輩。
我身邊有很多女孩子,她們都甘心情願地自動送到我跟前供我選擇。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,我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,但也不會隨便讓一個女孩子上我的床。
當然,有些女孩子,很美、很聰明、有女性渭力,但即很恐怖。還有一個的她,便是其中一個,是王嘉茵。認識她是因為她的父親王康。他是我一個奇怪的病人。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,一時昏沉,一時醒過來,神智不清,有很多事情要講,卻總講不清。要醫他的病,首先要瞭解起病的成因,但是,多日來仍未能從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來龍去脈。
「有人要殺我,你要救我。」這是他不斷掛在口邊的話。
有一日,一個女孩子來到醫院,聲言是他的女兒,並要為他辦理出院手續。
「我不走,她不是我女兒。」王康不斷地高喊。
「我是他的醫生,在你未證明到是他女兒之前,不能帶走他。」我用法律去壓她。但是她帶來了律師,帶來了證據,結果,被法律壓住了的是我。王康被接走了。
這個女孩子就是王嘉茵。第一次見到她覺得驚艷。第二次見她覺得她有智慧。第三次見她,竟有點恐懼,她令人感覺到一種懾魂的滋味。她的臉、她的一舉一動都彷彿隱藏著一個神秘的故事。
今晚參加了一個舞會,這種場合,必定會有女孩子自動獻身的。
文彩出現了,她一直嘗試親近我,我陪她跳了舞,她應該心滿意足的,但她沒有。
「到我家去。」她建議道。
「你又不是一個人住。」與她同住的是譚玲。一個我真正欣賞的女人。
「我有我的房間,沒關係,譚玲也是愛玩之人,她不會見怪。」文彩率直、爽朗。
「文彩,你瞭解我的,我不喜歡攪男女關係。」我是說心裡話。
「沒關係的,玩完就算,誰也不欠誰。」
「但這對你不公平。」
「今晚你能給我快樂,我又能給你決樂,這樣就算是公平了嘛!」她說。
「文彩,我……」我不知如何推搪。
「大哥,我最清楚你的,你比較喜歡譚玲,怕難為情是不是?」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。其實,她的智慧與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擬, 是我的要求太高了。
我無言以對,一片沉默。
「我可以做紅娘的。」文彩打破了寂靜,用神秘的眼光看著我。她這句話使我對她另眼相看,女人是善妒的動物,她卻有如此胸襟,我又給她加了五分。這是我的習慣,每一位認識的女友,我都給個分數。
「怎麼?你不想與譚玲親熱嗎?」文彩眼光逼人。
「我們不應如此看譚玲的,她不是貨物,也不是用來交換的物品。」我說。
「不!我看得出。事實是她對你很有好感。」文彩說。
「這 是你猜測。」我回應她。
「我的猜測百發百中,請相信我的智慧。」她似乎充滿自信。
我決定相信她的智慧,這一夜,我在她的家裡過了一夜,一個難忘的晚上。
她們都不是處女,都是調情的老手,但,她們拒絕一男兩女同床的遊戲。於是,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,下半夜則轉移到譚玲的蘭閨。
女人的肉體差不多都一樣,有乳房、有肚臍、有陰唇、有陰蒂、有恥毛。作為一個內科醫生,我見過無數,摸過無數。女人肉體的珍貴,並不在於其本身,即是這個女人如何去賣弄它。文彩是一個絕對懂得賣弄風情的女人,她脫衣服時一點不心急,脫剩內衣內褲時,身體便隨著激情的音樂跳起舞來。
她穿著一對白色高跟鞋,踢腳、擺身、扭動、跳躍、跪地、轉動,我從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。她出了一身大汗,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,最後滴到地上。
「好看嗎?」她一邊喘然,一邊說。我拍手叫好,但見她的乳房一起一伏,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動著,彷彿要跳出來。
「有人說我的汗,我的汗是甜的。」文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。她的汗珠晶瑩通透,在微弱的燈光下發出閃亮。
「來,試一試呀,我要你把我的汗舔乾淨。」她雖是叫我過去,事實是她自己走了過來,躺在床上,並拉開半邊乳罩,露出那不規矩的乳頭。乳頭上滿是汗水,已經濕成一片,她看著我說:「怎麼,免費試食也不要嗎?」
我把頭俯下去,吻了一下,汗還是鹹的,但 是舌頭味蕾的感覺,心裡卻感覺是甜的,比紅豆沙、綠豆沙、芝席糊、杏仁糊都甜。
「甜嗎?」她問。
我沒有回答她, 是加多了幾分肉緊去吸吮,作為一種回應。她沒有給我太多時間,緊緊摟抱著我,她吻我的身體、吻我的嘴唇、我的舌頭,然後,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樣,張開大腿,迎著我的器官,親自帶它進去。
那兒像一片沼澤,早已濕成一片,在沼澤上行軍不能太快,我必須小心翼翼,步步為營。她突然一聲尖叫,我便似觸著地雷般彈了起來,有時她卻靜得如一湖止水,我提著肉槍,不斷地進退,前四後三,又淺又深地抽提著。
「大哥」文彩的口一邊忙著招呼我的身體,一邊抽閒說話。「你下要太急,才剛上場,放了大炮便玩完了,我是為你好。」
「但是總不能讓你得不到滋潤呀!」我解釋道。
「你不看譚玲嗎?她在隔離房等看你,玉門正為君開呢?」
文彩這一說,我竟加倍了輿奮,又加快了節奏,一下子便發射大炮。
「洗過澡,休息一會再過去。」文彩說。
「她知道我要過去嗎?」我問。
「當然,說不定她已經赤著身子,躺在床上,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,迎接著你這個情場浪子。」
「我也算情場浪子嗎?」
文彩一笑,繼續說道:「譚玲不同我,她不會跳勁舞,她是另一種人。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愛。」
「你們是同性戀者。」我忽然發問。
「我們都 喜歡男人,特別是像你這樣的臭男人。」文彩語調深沉地說。
「兩個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,怎會不是呢?哈哈!」
『啪!』的一聲,我馬上為這次的自作聰明付出代價,文彩毫不客氣地掌擱了我一下面頰。
「大哥,你的優點是聰明,缺點則是自作聰明。」
我不怪她,臉雖然有點痛,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,卻是一種享受。
「來!我送你過去。」文彩一轉眼便把深沉的臉孔改變過來,變得活潑可愛。
門沒有鎖上,我進了去,走近床邊,果然見到譚玲。她睡得很甜,側著身,沒有任何衣服,冷氣被 蓋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。她的胴體真美,是一個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兒骨架,乳房不太大,但側臥時也不會向下墮,證明堅挺的彈力比地心吸力還大,腰很細,隱約見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。
再往下看,一雙小腿不肥不瘦,顏色均勻,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點暇疵,就如一塊微黃的白玉,裡面透著紅光,足踝兩邊的骨頭,並無畸形地突了出來,也不會被過多的脂肪所覆蓋,兩塊骨像半露出來的蛋黃,滑溜溜的,好像雙腿微微一動,蛋黃便會轉動起來。一雙腳掌像兩梳小香蕉,很美,每一 腳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齊,塗上了透明的護甲油,每隻趾尖都是一粒珍珠,有大有小,卻沒有一粒有任何損壞。
從她雙腳,我再一次往上看,她突然翻了身,把身體俯伏在床上,冷氣被離開了身體,使她的整個胴體呈現在眼前。這一回,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。就像幾座小山丘,起起伏伏。曲線清晰柔和。
我再也忍下住內心的膨湃,輕輕用手撫摸她的美臀,一直把手移至股溝。她在睡夢中甜笑著,我坐在床邊,另一 手正巧 到她的雙乳。她突然張開了眼睛,看著我,定了三秒鐘,然後整個人坐了起來,高叫了一句:「你無賴,出去。」
譚玲的尖叫,令我心跳加速,立刻站了起來,說道:「你不是在等我嗎?」
「我在睡覺,誰在等你?」
「文彩說的。」
「原來是那個死丫頭。」
「但,你不是已脫去衣服嗎?」
譚玲猛然醒覺自己是赤裸裸地與我相對,馬上拉過枕頭,蓋住了雙乳及下陰,並解釋道:「我一向有裸睡習慣。」
我已經知道這整件事了,是文彩騙我進來的,我十分氣憤,正要開門離開。
「你去那裡?」譚玲問。
「對不起,我馬上走。」我語帶歉意。
「誰趕你走喲!」她突然語調溫柔起來。
「你!你不介意嗎?」
「你既然已經來,就不必走了。但是別以為每個男人都可以如此!」
「我是特別的一個嗎?」
「你是唯一的一個!」說到這裡,譚玲把枕頭推開,露出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。她的雙峰真美,像一個長年積雪的雪山,一片的白,一片的滑,兩個山峰的尖頂上各立著旗幟,是兩棵在大雪中露出了頭的果樹,樹頂 露出兩個熟透的果實,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來。
我正是那個爬山好手,但我並不用手用腳爬上去,我用我的輕功、用我的舌頭,先在山腳到處探察環境,然後一步一步、一口一口地攀峰。這是一座活火山,因為它不住地顛動,不住地起伏,最後、當我含住那個果實之時,這個火山便爆發起來,火辣辣地變得通紅,熱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。
「你的舌頭真行。」她俏皮地說。
「 因你有一對好奶奶。」我比她更俏皮。
「大哥,我要玩遊戲。」譚玲突然喊道。
「遊戲?你把性愛視作遊戲嗎?」
「是呀! 是特別一點的遊戲嘛!」
「好!今晚是你的,我的一切也是你的,包括這個。」我捉著她的手,讓她撫摸我的下體。
「我做醫生,你做病人好不好?」「好!我做病人,我來看病,我一見到你的胴體便身子發熱,還有,這條東西硬得不得了,不知是甚麼病2」
「好!我替你檢查。」譚玲一把抓著我下體,左看右看。
「你看到了甚麼呢?」
「沒有工具怎看得出,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!」說罷,她入廚房拿了一桶冰水出來。
「拿冰來做甚麼?」我好奇地問。
「我要做個試驗!」她邊說邊把冰塊拿出來,堆在我的下體上。
「你要試驗甚麼?」
「看它對溫度的反應。」
我感覺下體疼痛,最後麻 ,它由硬而漸漸軟下來,但突然,譚玲俯下身來,用她的嘴唇 我的龜頭,龜頭馬上有了反應。在冰天雪地之下,譚玲的熱力,竟然戰勝了一切,它又硬崩崩地挺起來了。
「冰的試驗完畢,下一步是火的試驗。」譚玲道。我一頭霧水,直至她拿了一支紅臘燭及一個打火機出來,我才知道是甚麼一回事。譚玲把臘燭點著,然後一滴又一滴地把燒紅了的臘滴在我的下體。起初,熱臘滴在陰莖之上,一下又一下,一滴又一滴,整條陽莖像披上一件紅衣。
初時,陰莖仍未完全解凍,沒有太大的感覺,後來,漸漸地,我感覺痛楚,每一滴臘,都教我的心跳一跳,彈一彈。然而陰莖也隨著每一滴熱臘而漲大。
「試驗結果十分滿意。」譚玲說。
「滿意應該有獎品。」我說。
直到我們結婚才嘿咻我們的入籍住宿內射 sex。我一直在忍受,因為我真的愛你,終於解禁了。天真卡哇伊的樣子,用生雞巴感受的樣子,都很天真無邪。性慾失控!她和剛剛成為C罩杯嫩奶老婆「美谷朱里」的朱裡,甜蜜而激烈地亂成一團,忘記了時間,過激地一次又一次地交合,確認愛情的禁慾解禁中出 sex。肉身重疊感受到的愛。我還是很喜歡朱裡!
「美谷朱里」AV小百科:
「美谷朱里」: (みたにあかり)英文姓名 Mitani Akari
出生 1997年4月15日(25歲)
身高/體重 166 公分 / ― 公斤
三圍 83 - 58 - 86 cm
罩杯 C
出道時間 2017年
出生於日本神奈川縣,入行原因則是因為自己是AV粉絲,非常有興趣想要知道AV現場拍攝的感覺。在熟人的介紹之下認識了AV導演還有知名AV男優吉村卓。而在她與吉村先生試拍之後,發現了其中的「神奇」之處。她喜歡用任何姿勢做愛,特別喜歡被束縛的感覺。
由於她的興趣是跳舞,有長達13年的跳舞資歷,所以身體的背部轉動甚至側面轉動都可以,腰部也很柔軟於是在AV表現騎乘位的排名之中,這樣的律動常常被稱讚為「快速騎乘位」。最近她發表一則推文,分享了她發現精液有養顏美容的效用,引起了這有趣的話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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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八掛海」AV小百科:
「八掛海」「八掛うみ」(Umi Yatsugake/22歲)
出生: 2000年09月01日
三圍: B80 / W57 / H85
罩杯: C Cup
出道日期: 2020年10月
星座: Virgo
血型: A
身高: 160cm
國籍: 日本
「八掛海」,20歲的青春肉體,充滿了吸引力~她有著小巧的臉蛋+C奶美乳,原本是Youtuber,後來在去年成為蚊香社的專屬女優出道,自拍起來超上鏡。
「八掛海」在今年一月初的時候,還穿了和服去參加成人式,給人的感覺很純情,擅長演奏長笛,近期演了不少校園為主題的作品,超適合臉蛋甜美又稚嫩的她…
最上一花身穿山茶花印花的浴衣出現。正如他的名字一樣,一朵美麗的花正在盛開。
進入櫃檯後,一花醬被粉絲包圍,他顯得欣喜若狂。在那當中,竟然還有同業的櫻和琴子,以及來自各地的熱情粉絲,看得出一花醬得到了廣泛的支持。
乾杯後,即使大家都是陌生人,氣氛卻也很快地熱絡起來。一花醬也突然開始聊起只能在這裡聊的真心話。(笑)也只有在這種私人氛圍的酒吧裡,你才能聽到在一般公開活動中聽不到的秘密談話吧。
在那之後,一花醬分享了她最喜歡的酒,或是酒後糗事等等許多話題,彷彿一花醬真的變成了這間店的闆娘一樣。一個歡樂的氣氛已經開始蔓延!
所以,我試著採訪了一花醬。
――很美麗的和裝姿態!
「我穿自己的浴衣來。我很喜歡這件浴衣,大學時分了四次期買下它。」
――最上小姐有一張適合穿和服的臉蛋。
「謝謝。也許是因為我是黑髮」
――你對酒吧板娘有過嚮往嗎?
「我一直想體驗看看,但我沒有認識的店所以大概很難。然後我在推特上寫道自己想做這件事,沒想到他們就為我安排了。」
——那是因為最上小姐人品高啊。是什麼原因讓你對酒吧板娘嚮往呢?
「我讀大學的時候,曾經在一家酒吧兼差過,我當時也想過未來自己開一間。」
――前幾天你有個活動是在50 位粉絲面前表演一場脫口秀,但這次你隔著櫃檯和粉絲直接面對面。你緊張嗎?
「我很緊張。但他們給我灌了香檳,我一喝醉就沒事了」(笑)
――這是你第一次參加面對面的飲酒活動嗎?
「面對面是第一次。」
――今天第一部份和第二部份都被訂滿了,請妳發揮盡興吧。
「謝謝你在這炎熱的天氣裡來。請盡情享受吧!」
在活動開始前,看起來有一點緊張的一花醬,在活動開始時她以燦爛的笑容和細心的招待方式讓粉絲玩得開心,令我印象深刻。
最上一花有很多關於酒精的推文,我希望她能繼續定期舉辦這樣的活動,以加深她與粉絲的互動!
>>影片集錦由此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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